杜若周宴晖佚名小说章节阅读
编辑:清旖更新时间:2024-04-29 12:16
杜若周宴晖
《杜若周宴晖》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,人物刻画的很生动,性格鲜明,值得一看。
作者:佚名 状态:连载中
类型:现情
名字是《杜若周宴晖》的小说是作家佚名的作品,讲述主角杜若周宴晖的精彩故事,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,故事情节曲折动人,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!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:...
精彩章节
杜若的学校理科专业很出名,毕业基本都去五百强企业工作,今年是建校一百周年,校领导召开未来发展研讨大会,作为名誉校长的周夫人也到校出席。
杜若和外语系的两个女生担任会场礼仪。
会议结束后,杜若逐一将领导们带离会场,周夫人坐在会议桌没走,叫住她,“若儿,宴晖有一份重要文件落在家里了,记录了研究的数据,他不放心员工,你亲自给他送去,你周四正好没课。”
业内确实有过先例,设计图被内部员工天价卖给竞争对手了,导致损失数亿,周宴晖防备是情理之中,只是让她送...
杜若脑子里的血液凝固成浆糊,半晌才启齿,“我实习公司有项目,可能加班...”
“我本来也不支持你在万利,实习而已,哪有这么忙的?我告诉宴晖了,他在集团给你找一个职位。”周夫人拂了拂杯口的茶叶末,“叶家是大户,你嫁进去富贵无忧,何必吃苦呢?如果你想要保障,周家出钱投资一家美容院,算你的陪嫁,平时雇人帮你打理,用不着你起早贪黑的。”
杜若不愿欠周家太多,她低着头,不接茬。
周夫人撂下茶杯,欲言又止,“若儿,你有没有骗我什么?”
她瞬间一激灵。
脸色都白了一度。
“我不明白...”杜若估计与周宴晖有关,除了涉及周宴晖,她在周夫人面前从未撒过谎。
“你对我说,那只爱马仕是高仿,买着玩儿的,真的没骗我吗?”
杜若胸口噗通噗通,感觉下一秒要爆裂开。
“到底是谁送你的?”
其实那天在周宅,周夫人已经起疑了。
直到今天去门店提货,全市唯一的一只限量款,上周被一位匿名男士买了,她顿时联想到杜若的那只。
这些年各大红、蓝血品牌的新款都会预留一个给周夫人,她不要的,才轮上其他阔太太挑,何况这款Kelly包配货额高达几十万,最主要是配货的丝巾和皮带奇丑无比,即使是花钱不眨眼的富婆也觉得不值得,换款买了,可见杜若背后的男人何止是大富,肯定是大贵。
财力地位与周家有一拼了。
熬到这份儿上,起码四、五十岁。
当然不排除小姑娘崇拜功成名就的“大叔系”,或者掉进甜言蜜语的陷阱里,老男人唬小姑娘简直是手到擒来。
周夫人神色严厉,“若儿,是哪个男人?”
杜若指关节捏得泛白。
“你马上和叶家的大公子见面了,这节骨眼千万别走错路,女人在不三不四的感情上错一步,毁掉的是一生的名声。”
杜若垂着眼睑,脸上血色尽失。
“我从系主任的口中了解到学校关于你的传言,是宴晖出面解决了,也处罚了你的室友。”
一听他名字,杜若僵硬住。
“宴晖还替你瞒着我呢,怕我生你的气。”
她微不可察的颤栗。
周夫人心软了,“行了,我不逼你,宴晖有分寸,他最清楚男人本色,你要听他的话。”
杜若轻轻应声。
......
周宴晖这次出差没有入住酒店,住在分公司的高管宿舍。
位于市中心的中高档住宅区。
杜若下午四点出高铁站,四点四十抵达小区B幢。
周宴晖的门牌号是1009。
她按响门铃。
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,男人高大英武的轮廓倚在玄关,气定神闲像是猜到她来。
“吃饭了吗?”
杜若点头,“高铁餐。”
周宴晖洗了澡,乌黑的湿发向后一抹,梳成随意的背头,他系着睡袍腰带,微微斜侧,让出路。
“进来。”
杜若蹲下摸索柜子,“有拖鞋吗。”
“没准备。”
她穿着棉靴,鞋底踩了融化的雪水,湿漉漉的印子,正要脱掉,周宴晖递给她一双男式袜子,“套上。”
他的鞋码是43号,脚大且修长,袜子也宽,套在她36码的靴子很合适。
狭长的过道仅容纳一人经过,杜若在前,周宴晖在后,挨得很近,没有多余的声音,只有她的呼吸声和他强健规律的心跳。
客厅的电脑屏幕显示视频会议刚开始。
他俯身拆开桌上的润喉药,腰带太松,一弯腰,腹沟曝露在空气中,幽深笔挺的曲线,往下一厘米,便是健硕茂密的毛发。
杜若不自在,取出包里的密封袋,“你要的文件。”
周宴晖身体大开大合,靠着沙发背,喝一口水,喉结滚一下,再喝,再滚。
杜若的一颗心在他注视下有些不安宁,“你记得给周阿姨打个电话。”
“请了几天假?”他终于开口。
“一天。”
“明天周五,再请一天。”
周宴晖双腿弯曲,手肘抵在膝上,握拳支着下颌,全神贯注听会议,“周六一起回去,分公司派车送。”
杜若瞳孔一缩,看着他。
他视线也恰好从屏幕上移开,望向她。
“我通过了万利的初审,分公司进行复审,你部门经理也会来。”周宴晖淡定解释完,继续开会。
杜若还没回过神。
倒不是她期待这两天发生什么,周宴晖毕竟是有“准女朋友”的男人了。而是与他独处那种诱惑又惊险的感受,仿佛一个雾蒙蒙的陷阱,在吸引她,勾着她。
杜若一时迷乱了。
周宴晖也说过,最后一次问她,跟不跟他。
她没同意。
他不会再提起,打破这段界限。
“对门1008空着,钥匙在玄关的抽屉。”
杜若转过身,抽屉里一枚钥匙,一张周宴晖的总部工作证。
她余光扫过旁边打开的行李箱,他的换洗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,其中夹杂了一条蓝白格子的围巾。
是手织的,而且织法生疏,格子甚至没对齐。
杜若大一学过织围巾,当时流行给男友送围巾、送毛衣,每个寝室都在织,她虽然没男友,也马马虎虎织过几条,织得最好的一条送给周宴晖了。
是他二十七岁的生日礼物。
不过周宴晖没戴过,或许扔了。
这条围巾大概率是关靓织的,证明他们昨天又见过一面,周宴晖应该很满意关靓,不然不至于随身携带,他一向是事业狂,女人的东西从不塞进他出差的行李箱。
杜若喉咙发涩,快速拿了钥匙,“经理到了你喊我,我去分公司汇合。”
“你有通行证吗。”
她停下。
周宴晖一整天在办公,一个接一个的下属汇报听得他头昏脑涨,按摩着眉心解乏,“晚上你跟我过去。”
杜若抿唇,“麻烦你了。”
男人看了她一会儿,也一副冷淡疏离的面孔,“出去。”
马明昭没想到一向淡漠寡言的周宴晖有兴致调侃自己,硬着头皮圆场,“公司的梅花开了,看入迷了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,“下次当心,花有得是,安全第一。”
马明昭觉得古怪,又形容不上来是哪里古怪,稀里糊涂陪着他笑,“我挑了两家实力比较雄厚的企业,打算上报总部,二选一。”
周宴晖拿起水杯,喝了一口水润喉,“哪两家。”
“华达和万利。”
杜若撩眼皮,恰好对上马明昭的视线。
她一阵恶寒,垂下眼睑。
周宴晖没什么反应,一口接一口喝完那杯温水。
马明昭心里没底,“您意下如何?”
“开会投票了吗。”
“还没...”马明昭试探的口吻,“目前是我的初步打算。”
周宴晖最后也没表态,打发走了马明昭,只留下杜若,指着桌上八家企业的竞标书,“页数乱了,你整理好。”
杜若张望了一圈,“关小姐呢?”
他吃了一粒止痛药,阖目休息。
按道理关靓不会放过献殷勤陪护他的良机,除非是有更大的殷勤等着献。
杜若靠窗坐下,一页页筛选、分类、修订,这不是她该干的活儿,不过现在是万利求着北航集团合作,甲方金主下达的活儿,只能埋头苦干。
整理到一半,关靓拎着一个男装的包装袋推门进来。
原来是去给周宴晖买合身的新衣服了。
她发现杜若也在,笑容僵了一秒,随即又绽开,埋怨周宴晖,“杜小姐一个实习员工,你考验她干什么,那一厚摞的标书,她多久才整理完?”
周宴晖若无其事瞥她,“杜小姐?”
关靓解释得大方又得体,“我喊她若儿太亲密了,你下属容易误会。”
杜若置若罔闻翻着标书,注意力都集中在页码上。
她明白关靓嫌她碍眼。
有她在场,关靓黏男人的手段完全施展不开,周宴晖顾忌她,也放不开。
关靓恨不得将她驱逐出周家,赶出周宴晖的生活。
称呼先疏远,久而久之,私下的接触自然少了,淡了。
“你试试,185码的,可能会宽大。”关靓伸手解周宴晖的扣子,男人越过她,看向医务室门口,隔壁是健身房,员工进进出出的,他拂开关靓的手,“先不试了。”
关靓也明事理,“行,上车再试。”
杜若想,这种知情识趣儿,懂进退,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女人,的确是男人的枕边欢,心头好。
......
周宴晖傍晚接到老宅的电话,这边发生的意外周家全知道了。
如果他不回去,周夫人亲自过来。
关靓依依不舍和他在十字路口道别,踮脚吻他的一霎,杜若扭开头。
“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他没出声。
“你不吻我吗?”
周宴晖人高马大的,关靓搂着他有些吃力,她鞋尖快要竖起来。
“周先生,老宅的电话又来了。”司机催促他。
“有时间打。”周宴晖说完,坐进车里,杜若朝旁边挪了挪,拉开距离。
一路上,他一言不发养精神,杜若也乏得很,偎在后座打盹儿。
车驶入周家的四合院,已是接近午夜了。
楼上楼下灯火通明,周夫人披着皮草大衣站在玄关。
周宴晖是独生子,哪怕擦破点儿皮,周夫人都担心他感染,何况裹着纱布回家。
周夫人发了好大的火,动用人脉查封了爆破工地,包工头吓得登门致歉,据说开发商是个大人物,盖的商业大楼,没有手眼通天的势力根本盖不了,结果开发商得知是招惹了周家的公子,直接跑路,认栽了。
杜若端着保姆煮好的白粥,上二楼卧室。
周夫人扫了一眼粥碗,“宴晖只喝虾仁粥,白粥他不喝。”
她脱口而出,“海鲜是发物,宴晖哥伤口发炎了。”
“是我疏忽了。”周夫人既自责又高兴,“宴晖,你瞧若儿,多细心。”
周宴晖穿着睡衣,衣领敞开大半,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,他鼻尖潮湿,刚睡了一觉,捂出的汗。
周宅铺了最顶级的地暖设备,墙壁嵌入了恒温系统,卧室有壁炉,熏得不干不潮,周家的每一处皆是寸土寸金的堆砌。
“关家的小姐主动追你去外地的?”
“嗯。”周宴晖盯着杜若,以及她手上的粥,白瓷勺,青瓷碗,配上圆润的红指甲,他收回目光。
“关家这是着急扶持女儿上位啊。”周夫人皮笑肉不笑,“宴晖,你七岁那年被绑架,你可要长记性,关家敢打探你的行踪,送女儿去,是犯了周家的大忌。”
周宴晖槽牙那块的骨头鼓了鼓,舌尖滚了一遭,“嗯。”
“在外地一起过夜了?”
杜若搅拌白粥的动作一僵。
“我在您眼里,不是睡这个就是睡那个?”周宴晖开始耍浑,他极少耍浑,一耍,周夫人准没脾气。
可往往他耍浑,是猜对了,欲盖弥彰。
杜若捏紧了勺柄,看着碗口的米浆愣神。
“真过夜了?”周夫人非要问出个答案,“若儿,关家的小姐是在他房间待了一夜吗?”
“您在我身边安插了情报员啊。”周宴晖似是无奈,又好笑,“怪不得她吞吞吐吐,是受您的指使。”
“若儿不会撒谎,她什么也不瞒我。”周夫人怜爱拉着杜若手,托付给他,“等我和你父亲回苏州定居,不管你娶了哪家的,姑嫂合不合得来,你必须照顾好若儿。”
“您可以带她去苏州。”周宴晖冷言冷语,不肯接受托付,“叶家不是要移居南方吗?”
杜若的手在周夫人掌中颤了颤。
“叶柏南的公司在北方,他移居不了。若儿命苦,没个撑腰的好娘家,她以后倚仗你当哥哥的了。”
周宴晖唇边浮起一丝笑,不深不浅,不喜不怒的,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若儿,这么多汗呢?”周夫人好奇,摊开杜若手心,湿汪汪的一片,“热了?”
她心神不宁,眼神也躲躲闪闪,“是热。”
“你从小贪凉,冬天偷偷吃冰镇西瓜,有一年你肠炎...”周夫人一边念叨,一边去开窗户。
周宴晖沉默注视杜若。
不知是因为那句照顾好若儿,还是因为生气她替周夫人查岗他。
总之,他沉默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