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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夕渊更新时间:2024-12-07 17:41
林清絮贺亭砚
作者:大神 状态:连载中
类型:现情
《林清絮贺亭砚》是作者大神的经典作品之一,人物形象幸满、真实,富于生活气息。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精彩情节如下:...
精彩章节
和贺亭砚恋爱了六年后,林清絮才知道在他们富人圈眼里。
她从来不是女朋友,而是圈养在床上的金丝雀。
可他们忘了,金丝雀也有翅膀。
林清絮打开囚笼,向着高处展翅高飞,永远离开了贺亭砚。
……
南城贺氏集团,总裁休息室。
一道道撞击让玻璃杯里的水一阵摇晃荡漾。
贺亭砚灼热的气息朝着林清絮吻去,让她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直到玻璃杯的水恢复平静,房间里的旖旎气息才消散。
“今天下午给你放半天假,你收拾好浅水湾别墅的行林搬去南庭别院。”
贺亭砚系上皮带,话里满是不容置否的果决。
林清絮整理衣服的手一顿:“为什么?”
男人点燃一根烟,缭绕的烟雾让人瞧不见他此刻的神色。
“语枝回来了。”
闻言,林清絮心脏狠狠一抽,脸色变得苍白。
自从六年前她第一次来到贺亭砚身边时,就知道他心里有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白月光。
她知道他们相隔万里再无可能,所以才在男人夺走她初吻的那一刻没有拒绝。
甘愿留在他身边,想钻进他心里。
可现在,一句轻飘飘的‘回来了’,就将她推回了最初的原点。
看着贺亭砚递过来的南庭钥匙,林清絮的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“所以,这是贺总给我的分手费吗?”
贺亭砚嗤笑一声,狭长细眸扫了她一眼。
“我们有在一起过?”
短短几字,让林清絮的呼吸蓦地变得急促。
腿间的酸涩还在,但此刻的狼狈让她几乎无法挺直腰身。
六年的时间,她是情人,是秘书,是保姆,唯独不是女朋友。
贺亭砚的性子吹毛求疵,以前从来没有秘书可以在他身边待上三个月。
可她却在贺亭砚身边待了六年,从他的工作秘书变成了床上秘书。
她原以为自己不一样,可现在她却连一句‘分手’都配不上。
林清絮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贺亭砚看着她这幅模样,蹙了蹙眉。
“不要肖想不该想的,你知道我不喜欢太麻烦的女人,你乖乖的搬完家,洗好澡在南庭等我。”
他说完便翻开文件看了起来,不再理会林清絮的破碎。
林清絮浑噩的走出办公室,心底一阵恍惚。
六年前,她刚大学毕业来贺氏集团实习,身为总裁的贺亭砚一眼就看上了她。
“要不要跟我?”
当时的她,懵懵懂懂地做了他的秘书,再懵懵懂懂地被他哄到床上耳鬓厮磨。
“都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,你就是我丢失的那根,让我欲罢不能。”
那时的林清絮以为这是贺亭砚的表白。
现在想来,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当得了真?
一次又一次的情迷意乱,让她心甘情愿成了一个傻子。
如今季语枝回来了,自己的梦也该醒了。
收拢思绪,林清絮回了自己工位,坐在电脑前编辑辞职信。
这时,微信传来新消息提示音。
林清絮低头一看,发现是自己的竹马裴隽发来的消息。
【清絮,虽然我和贺亭砚是死对头,但这是我第99次邀请你来我公司上班。】
【看在咱们青梅竹马的份上,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?】
裴隽是她青梅竹马的发小,可因为在商圈和贺亭砚是死对头的劲敌,林清絮这几年都没再和他见过面。
想到这些年自己为了贺亭砚而拒绝了裴隽98次,现在还要继续拒绝吗?
林清絮看着信息许久,最终敲下几个字——
【月底,我去你公司报道。】
发完消息,林清絮立马预定了飞往北京的机票,然后回了御景别墅。
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六年的‘家’,她鼻腔涌过一丝酸涩。
她在这里生活了六年,和贺亭砚共度了2190个日夜。
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,这里从不是她的家。
林清絮深吸一口气,拖出一个行林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。
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全都收纳打包后,桌上只剩下了一排排饰品盒。
格拉夫的胸针,懋婉家族的钻石项链……
这些东西林清絮只在拍卖会上多看了几眼,就被贺亭砚送到了她的手上。
所有人都说:“贺总对季秘书还真是视若珍宝,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。”
那时她听到这些话,也以为那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宠她所以才愿意为她花钱。
六年来,每次宴会陪在他身边的只有自己一个女人。
林清絮曾以为这是贺亭砚在宣誓***,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官宣。
但现在想来,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。
她自嘲一笑:“贺亭砚,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不自量力,没有自知之明了。”
视线倏地模糊,涩红的眼眶溢出了泪水。
林清絮抬手随意一擦,才重新收拾好情绪继续整理行林。
那个男人送给她的礼物,她一个也不会带走。
不属于自己的,没必要强留。
衣帽间角落里,林清絮发现几个熟悉的藏蓝礼品盒,一时间愣住。
那些礼盒,都是她这些年送给贺亭砚的礼物。
“原来我送给你的礼物,你连拆开都不屑。”
从前她傻乎乎的觉得,情侣之间就要互送礼物,便亲手做各种独一无二的礼物来表达自己的心意。
为了给贺亭砚做高定胸针,她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找人学习,一双手被磨破过上百次,才终于做出称心如意的礼物。
贺亭砚睡眠不好,她便去学中医配养生药方、做助眠香薰……
现在看着这些大大小小一个都没拆封的礼盒,林清絮只觉得自己傻到家了。
贺亭砚不在乎她的礼物,也不在乎她这个人。
“以后不论是礼物,还是我,都不会再碍你的眼了。”
林清絮喃喃自语说着,将那些礼盒全都收进了箱子里。
现在离月底只有最后十天。
十天后,她就会离开这座城市,也彻底离开贺亭砚……
傍晚,林清絮收拾好自己的行林准备离开别墅,刚出门便看到了贺亭砚的私人迈巴赫就停
在院子门口。
“上车。”
身穿黑衬衫的男人倚靠在车门前,把玩着手中的钥匙,整个人透着桀骜不羁的气场。
林清絮垂着眼帘,后撤了一步。
“我自己租房,不去南庭。”
贺亭砚的神情蓦地沉了下来:“只是让你换个地方住,有必要闹性子吗?”
说着,他直接接过林清絮手中的行林箱,搬到了车上。
“你乖乖的,只要不是你生理期,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南庭陪你。”
听到男人的话,林清絮心里只觉得悲凉。
曾经她以为贺亭砚对她有爱,可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,自己只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。
“贺亭砚,我不想这样了。”她厌了这层身份。
可林清絮的话,让贺亭砚脸上的阴霾更重,
他不由分说,将女人一把拉上了车里。
“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,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性,没时间陪你闹。”
说完,他脚踩油门驱车离开。
等到了南庭,贺亭砚将行林放到家里后,擒着林清絮的下巴狠狠吻了下来。
唇齿相缠,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拆之入腹。
贺亭砚那方面的需求很大,不管林清絮有没有准备好,在玄关处就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。
“不要……”
她刚出口的哀求,被彻底撞碎。
林清絮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,玄关柜锋利的边角在她肌肤上划出一条条红痕。
直到男人满意抽身离开。
林清絮滑坐到冰冷的地上,苦涩在喉间翻涌。
从前爱贺亭砚,所以顺从的接受他的一切,甚至是床上的粗暴。
可她的顺从没有换来爱,甚至让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。
在玄关枯坐了许久,林清絮才两腿发软地去浴室洗澡。
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早上,她去了公司,准备打印辞职报告去找贺亭砚。
还没到工位,就听到同事在议论自己。
“林清絮的首席秘书,不过是靠脸上位,爬床爬出来的。”
“对啊,从一开始,贺总就只把她当替身,现在正主回来了,别说秘书,估计金丝雀都当不成了。”
林清絮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。
这些年,这种话她没少听。
从前她还难受,想为自己辩驳一番。
可现在她一言不发,直接去了总裁办。
刚到门口,林清絮正要敲门。
却看到半掩的门内,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贺亭砚怀中拥着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。
只一眼,便让林清絮的脸色瞬间泛白。
那个女人,正是季语枝。
觉察到门口的视线,季语枝从贺亭砚怀中起身,将衣服的扣子一粒粒扣了起来。
“清絮,好久不见,我刚才和亭砚在重温过去,没吓到你吧。”
林清絮还未开口,便听见贺亭砚低哑弛懈的声音。
“不用和她解释。”
贺亭砚眉眼温和地说完,眼神才冷漠地落在了林清絮身上。
“语枝刚回国,对国内业务不熟悉,她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你去做她的助理。”
听到这话,林清絮喉间倏地一哽。
昨天才让她离开自己住了六年的房子,今天又要她去做季语枝的助理。
贺亭砚一步步逼她退让,不过就是仗着她爱他。
“贺总,我已经决定辞职了。”林清絮说出了自己今天来公司的目的。
贺亭砚盯着她,浑身散发着莫名的戾气。
“又来这招?林清絮,我不是在和你商量,而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。”
林清絮垂在身下的手紧了紧,正要说话之际,一旁的季语枝笑着开口打破了僵持。
“亭砚,别这么凶,她毕竟是你的首席秘书,再来做我的助理确实分身乏术。”
她说完又亲昵的拉住林清絮的手,神色透着善解人意。
“你不愿意做我的助理没关系,但也不要说辞职这种气话,谁不知道贺总需要你帮忙。”
贺亭砚冷哼一声:“她能帮上我什么忙,首席秘书说白了也只是个服务员而已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到林清絮的耳中,好像硕大的巨石一寸寸压断她的脊背。
服务员而已?
为了成为可以和他比肩的人,林清絮每天都在学习商业知识,为了替公司争取项目合作,她喝酒到胃出血。
可现在他一句话便将她的努力全盘否认!
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她的心窝一刀刀割她的肉,让她痛得颤栗。
也好,够痛才能让她更加坚决的离开。
林清絮沉默的看了贺亭砚一眼,不再反驳,低声应了句“好”。
秘书也好,服务员也罢,反正还有九天自己就要走了。
离开总裁办后,林清絮直接拿着辞职报告去了人事部。
“你好,我要强制辞职!”
不顾人事总监的反应,她深深一鞠躬后,直接走出了办公室。
正要从公司离开,却在拐角处看到了季语枝。
她看着自己,笑盈盈地走了过来。
“清絮,这几年辛苦你替我白天晚上都陪着亭砚,不过现在我回来了,你也该功成身退了。”
季语枝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。
林清絮蜷紧手心,清冷开口:“我离不离开,跟你没关系。”
季语枝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凑近了她几分。
“你是我亲妹妹,怎么会没有关系?毕竟要不是你这张和我相似的脸和三围一样的身材,亭砚也不会选你做秘书。”
林清絮的背僵直了几分。
从小到大她和季语枝的关系并不亲密,上学时期也是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。
她以为姐妹两人永远不会再有交集,没想到还是因为贺亭砚而羁绊到了一起。
甚至自己,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床上,都成了她的替代品。
林清絮的心里泛起一股痛意,可对上季语枝嘲弄的目光,她还是稳住了情绪。
“能够被取代,说明你在贺总心底也没那么重要。”
季语枝表情扭曲了几分,但不过片刻又恢复了波澜不惊。
“时间会证明一切。”说完她话锋一转,“不过这周末是中秋节,你可别忘记回家孝敬咱妈。”
说完,她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。
林清絮眼里浮过一丝黯然。
又到中秋节了……
别人中秋节都是阖家团圆,而她过节,却是披麻戴孝跪灵堂。
林清絮7岁那年的中秋节,父带她去街上买月饼,遇到了失控的大卡车。
为了保护她,父亲被大卡车碾压,当场丧命。
从此以后,每年中秋,母亲都会变得特别暴躁,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。
而年长自己两岁的姐姐季语枝,成了母亲唯一的慰藉和心头肉,得到了她所有的偏爱和母爱。
收拢思绪,林清絮低着头默默回了自己工位。
就算是强制离职,该有的工作交接,她还是要完成。
眼下为了尽快能离开,她必须收回自己的琐碎杂想。
下班后,林清絮将自己在南庭别院的行林全都搬了出来,在酒店找了个公寓住下。
既然决定要离开,她就不会留藕断丝连的机会。
周末,中秋节,天气阴沉的可怕。
林清絮提着月饼礼盒刚回季家老宅,就被母亲拽到了祠堂。
“跪下!给你爸磕头赎罪!”
季母恶狠狠说着,一手压着她的身体往地上跪,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往下用力压。
“嘭——”
林清絮痛得眼冒金星,却脸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,只能麻木地将额头重重砸在地上磕头。
耳边,季母的咒骂还在萦绕不停。
“要不是你,你爸怎么会死!我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守了寡!死的为什么不是你这扫把星……”
季母对着林清絮又掐又打,甚至不解气直接拿起一旁的戒尺往她身上重重抽打。
身体的疼痛已让林清絮麻木,但内心的折磨却从未消减半分。
正在这时,客厅传来季语枝的声音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听到声音,季母连忙放下手中的戒尺,大步往外走。
“语枝回来了,外面冷不冷,妈给你倒杯热水……瞧你又瘦了,妈做了你最爱吃的板栗烧鸡和红烧肉。”
“就知道妈对我最好了……”
听到外面温馨的对话,林清絮的眼瞬间一红。
父亲死后的整整18年,她再也没有感受过一丝一毫的母爱。
她有过羡慕也有过渴盼,但此刻却只剩迷茫。
她怔怔看着桌上父亲的遗照,眼泪无声淌落。
“爸,当初死的是我就好了,那样你们一家三口才会幸福。”
香烛摇曳,一室孤寂。
屋外,季母和季语枝在餐桌前温馨地吃着饭聊着天,母女二人欢声笑语一起过节。
屋内,林清絮跪在蒲团上一动未动,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直到客厅熄了灯,季母回房休息了,林清絮才支撑着酸痛的两腿费力站起来。
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时,才发现季语枝还在家。
季语枝打量了她一眼,勾着唇轻笑一声。
“今天跪得不错,只可惜妈还是没原谅你,下次过节回家,你还得继续跪。”
林清絮疲惫得很,没有精力再与她周旋,直接开门往外走。
刚走出小区,却发现漆黑的夜晚正在淅淅沥沥下着雨。
她正要淋雨走,季语枝却从身后一把拽住了她。
“林清絮,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!”
林清絮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抽离。
可季语枝却突然用力一扯,两人都直直摔在了布满雨渍的地上。
“嘭!”
“嘭!”
地面上发出了两声巨响。
林清絮的膝盖磕在台阶上,顿时火辣辣的疼。
“语枝!”
不远处传来贺亭砚的声音,他撑着一把黑伞大步奔来,将季语枝护在怀中。
“林清絮,你的教养去哪里了?!”
他厉声训斥完林清絮,便抱着怀中人上了车。
黑色的迈巴赫在大雨之中,扬长而去。
林清絮恍惚看着,脸上布满的水痕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。
弥漫的血腥味和蚀骨的刺痛一并袭来,拉回了她的思绪。
她低下头,发现自己膝盖上已经豁开的一大条血口被雨水不停冲刷,深可见骨。
明明是她被季语枝拽得摔倒受伤,怎么就变成她没教养了呢?
林清絮红着眼眶,感觉膝盖的疼痛蔓延到了心脏,一瓣一瓣被撕裂。
她这一生都在渴求别人的爱,所以一再妥协隐忍。
可到头来,她付出了一切,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,都是一场空。
既然不是被娇养出来的玫瑰,那她也不需要依附谁而生存。
做向日葵吧,
以后迎风迎雨,迎烈日骄阳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。
林清絮咬着牙关站起来,一瘸一拐的走到路边,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急诊科处理伤势。
等处理完伤势回酒店休息,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。
她疲惫地拿起手机看了看,发现不久之前裴隽给自己发了微信。
【清絮,中秋快乐,喜福安康!】
她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很久,突然鼻尖有些发酸。
这一整天她都忍着身体的痛意和心里的委屈,满脑子都是熬过今天就好了。
可是现在,裴隽却在祝她节日快乐。
原来……这个中秋,她也能得到祝福。
【谢谢,中秋同乐。】
林清絮给裴隽回了消息,不过短短三秒,对面就闪回。
【离月底只有五天了,我在北京等你!】
看着裴隽的消息,林清絮心尖一颤。
五天时间,她就可以了断这边的一切,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旅程。
真好。
她长舒一口气,放下手机准备休息。
这时,特制的专属电话铃突然响起,屏幕闪烁着‘贺亭砚’三个字。
林清絮蹙起了眉,现在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在陪季语枝吗?
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?
林清絮静静地看着屏幕,直到铃声响到底,她都没有接通。
这是她第一次不接贺亭砚的电话。
但她不后悔。
林清絮拿起手机,将贺亭砚的专属来电铃声取消。
“我不会再爱你了,也不会再给你独一无二的特权……”
一夜好梦。
第二天林清絮刚到办公室,贺亭砚突然走来将她直接拉到了楼梯间,一把抵在墙角。
林清絮来不及挣扎,男人炽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下。
微凉的舌滑入口中,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和芳香。
在男人的手伸到她裙底之际,林清絮颤声哀求:“不要……”
男人顿住动作,下颌紧凝出僵硬的线条,眼眸如同寒光利刃。
“昨天去了哪里?为什么没有去南庭?”
林清絮试图推开贺亭砚,但两人力量悬殊,她根本没法挣脱。
“那是贺总的房子,我以什么身份住进去?”她扯着嘴角,自嘲地问道,“情人?金丝雀?还是小三?”
贺亭砚元原本拧紧的眉头,在听到她的话后骤然松开,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。
“所以你最近闹搬家,闹离职,就是为了个名分?”